第253章哭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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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3章 哭戲
古家，某小屋裏。
“姐姐，我們逃跑吧。”
薇薇突然來到白羽的房間，甚至還收拾好了行囊。
“啊？逃跑？”白羽一臉懵逼。
她屋裏堆滿了逛街買來的東西，正要逐一擺放整齊，對外界發生的事情還渾然不知。
“我們可能暴露了。”薇薇解釋道：“古家上上下下都在傳言，我們是山裏出來的女匪。”
“他們怎麽知道的？”白羽嚇了一跳，音量都不免提高了些。“等等！不對啊，沒道理暴露的！”
她立刻意識到不對勁，好端端的自己就被傳成了女匪……雖然事實就是如此，但真的不合理。
是謠言！
肯定是謠言！
如果大家真知道了她鳳凰山匪首的身份，恐怕整個古家早就雞飛狗跳了。但若只是謠言，大家懷疑她是個尋常女匪，曾經跟過匪幫打家劫舍，最多也只會提防而已。
現在看古家表面風平浪靜，應該是謠言。
“我不走。”白羽冷靜下來，也不許薇薇離開。“你快把東西放下，別讓人以為我們畏罪潛逃。”
“姐姐，你現在和古墨寒關系不錯。其實可以先離開，以後有機會再悄悄接觸，他早晚會接受你的。”薇薇勸道。
“那也不行，一旦逃跑，咱們就成畏罪潛逃了，還得拖累他。”
已經由不得白羽和薇薇決定是否要離開，很快便有古老爺和夫人帶著家丁來了。
“出來！”
一聲暴呵，是古老爺。
白羽只得乖乖出來，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，也確實做到了。
薇薇的學習能力也極強，馬上從站姿到眼神，也如白羽一般嬌弱無力、靜若雌兔，哪裏像要害人的樣子？
“老爺……找我有事麽？”白羽說話的聲音十分輕微，神態更是恭順。
“哼，你到底是什麽身份？”
古老爺此刻十分強勢，但心中也上下打鼓。
就這麽個小丫頭片子，細皮嫩肉嬌滴滴的，簡直堪比富家小姐。
像她這樣的……也能騎馬跨槍打家劫舍？
“老爺，我是少爺的丫鬟呀。”白羽流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，甚至稍稍後退半步，像往薇薇身後躲。
古墨寒在父親身後看著她‘表演’，心中的擔憂立刻消散。
她居然還是個戲精？
嘴角抖了抖，古墨寒努力克制自己想笑的沖動。
裝慫？威脅撕票時她可一點也不膽小。
“可外面人都傳言，你是女匪！”
伴隨著古老爺的質問，家丁們一個個把長棍架向白羽，仿佛她稍有動作，便有十幾條長棍打下去，叫她無處可逃。
古老爺也沒有什麽實際證據，只是看在兒子的面上，稍稍考驗一下白羽。
如果她被這一嚇唬，立刻原形畢露，自然是最好不過。
否則，她要是死不承認，古老爺也沒辦法。
剛才來是他已經答應了古墨寒，如果沒有證據，絕對不能傷害白羽。
眼前這陣勢，不過是嚇唬她的。“女……女匪？”白羽聽見這個詞，似乎懵了許久，就在眾人不知道她要幹嘛時，突然白羽眼淚就下來了。“羽兒自小無父無母，唯一的親弟弟也被土匪殺了……若不是少爺
，羽兒也是土匪的刀下鬼，怎麽反而會是女匪麽……”
說著，她便直接開始嗚咽哭泣。
那眼淚，仿佛開閘洩洪似的根本停不下來。
哭戲？
古墨寒努力克制自己想笑的沖動，好戲精，這一波說來就來的眼淚攻勢，真的會有效。
“你……不是女匪？”古老爺懵了。
白羽聽見‘土匪’的反應，簡直比一般人還要激烈。
他還沒見過這麽能哭的女人，沒一會功夫兩支衣袖擦眼淚都擦濕了。“你你你……你別哭，這孩子真是……”古母也是善心人，看見白羽落淚，早把她是女匪的懷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。“你還有個弟弟？以前怎麽沒提過啊？那……你弟弟可下葬
了？”
“謝夫人惦記，我弟弟已經下葬了。”白羽拉著薇薇，又道：“其實薇薇就是我未過門的弟媳，可憐她還沒嫁給我弟弟，便守了寡……”
白羽嘴上說著，手還悄悄用力掐了薇薇胳膊一下。
那叫一個疼！
薇薇瞬間便疼得掉了眼淚！
眼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都哭了，古家人哪裏還相信她們是女匪？
這樣的弱智女流也能當土匪？隨便一條看家護院的大黃狗都能把她們嚇哭吧？
“薇薇，你是因為守寡才想帶發出家的？”古母立刻便聯想道。
“是，夫人……我男人死得好慘啊……”薇薇無奈，跟著白羽一起演哭戲。
“這……實在對不住，我們真的誤會了。”古母實在看不下去，立刻對家丁們道：“把家夥事都收了！拿著棍子嚇唬誰？都是良家女子，別扯這架仗勢！”
家丁們早裝不下去了，一個個笑呵呵把棍子收起來。
古母又問道：“那你男人叫什麽名字？我許你給他立個牌位，每年清明節時也好祭拜。”
白羽虛構弟弟的名字？
薇薇轉了轉眼珠子，答道：“白巫雲。”
白羽在一旁聽得，渾身又是一顫。
旁人以為她傷心動情，卻不知道白羽險些笑出聲來。
巫雲？
這不是系統助理的名字麽？薇薇真損，居然還道：“多謝夫人恩典，我今日就為他起個牌位。”
“嗯，應該的。雖說你只是個丫鬟，但我們古家絕非不近人情。”古母左右看看，又帶著歉意道：“以後大家都別信那些風言風語，都是有腦子的，偏聽偏信可不行。”
家丁們不敢答話。
要說起偏聽偏信，古老爺反應不是最大的麽？剛才還說要把兩個女匪當場打死呢。
“咳咳……莫寒啊，我還有事，你留下安慰她們吧，反正是你的。”古父厚著臉皮嘟囔一句，便轉身離開了。
留古墨寒自然是有深意的，在古父看來，白羽就是兒子的通房丫鬟。
就算現在不是，那也已經成了到手的鴨子，飛不了。
人群散去，只剩三人。
古墨寒也不廢話，直接大大方方進了白羽的房間。
兩名‘丫鬟’也小尾巴似的跟進來。
“要洗臉嗎？妝花沒花？”古墨寒問道。
“天生麗質不化妝。”白羽用手一抹，眼淚沒了，笑嘻嘻像個猴兒。
“你幹女匪之前，是不是還唱過戲？”古墨寒忍不住問道：“說哭就哭，你哪存的那麽多眼淚？”
白羽盯著他，好半晌突然神情道：“都是上輩子憋著沒哭的，一次存夠了這輩子哭給你看。”
什麽上輩子、這輩子，古墨寒聽得有些蒙，卻又十分受用。
白羽這話，卻像在暗送秋波，簡直跟表白似的！
三人裏頭腦最清醒的還是薇薇，她直接冷聲道：“少爺、姐姐，沒別的事，我就去給我那死掉的男人立牌位了。”
白羽一臉尷尬，壓低聲音道：“趕緊滾蛋！”
古墨寒假裝什麽也聽不見，默默等待薇薇離開。
“巫雲是誰？你們咒他死？”
“我沒有啊，是薇薇咒的。”白羽竟還不承認。
確實，是薇薇臨時讓巫雲姓白的。
“……有人造你的謠，我會查清楚，還你清白。”古墨寒以為他這樣說，白羽會感激他。
可白羽卻一點反應也沒有，只淡淡的應了一聲。
他皺起眉頭，心中稍有不爽。
這女人，在男人為她排憂解難之後，都不知道稍稍表達一下謝意？
哪怕撒個嬌也好啊！
“家裏面，不會再有人說三道四。唯一知道你身份的那個家仆，我遣他去外地做了個掌櫃的，以後再也不用見面了。”
“哦。”
還是沒反應，白羽似乎哭累了，居然當這古墨寒的面打了個哈欠。
她懶貓似的呻吟著，終於勾起了古墨寒胸中那股莫名沖動的火。
走上前，與她距離進到了極點。
“出了這麽大的事，你就不怕？沒什麽話要對我說？”古墨寒壓低聲音質問道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圖什麽，只希望繼續與她說話，這過程古墨寒很享受。
“沒有啊。”白羽一臉茫然：“我知道你會幫我搞定的。”
因為有他，所以可以沒心沒肺。
“你就這麽信任我？我又憑什麽幫你！”古墨寒咬牙切齒道：“你很懂得享受我的好處，還是哪個男人對你這樣都可以？”
“怎麽可能！”白羽瞬間提高了音調。“我就是知道你會保護我，別人可不行！”
原來，只有他？
古墨寒的表情瞬間輕松下來，並且越發愉悅。
因為謠言而攪亂的心神，也立刻穩定下來。
“我對你這般好，你打算怎麽報答？”古墨寒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。
她仰頭看著他，不說話，眼神裏卻全是笑意。
嘻嘻嘻，這個習慣裝高冷的家夥，骨子裏和上輩子沒兩樣呢。
“我都住到你家裏來了，今後還要靠你養。說報答，我有的不多，你全拿去？”
白羽一雙‘純潔’的大眼睛，對著古墨寒眨巴一下又一下。
那眼神仿佛在暗示，要什麽，自己拿就是了，她保證不躲不閃。
“……哼！”
古墨寒什麽也沒‘拿’，反而轉身逃也似的溜了。
男人是稍有些沖動的，可最怕的便是女人比他還大膽。
望著古墨寒的背影，尤其是那雙耳朵，紅著堪比熟透的蜜桃。白羽舔了舔舌頭，竟還幽幽嘆道：“慫什麽……書沒上輩子讀得多，人倒謹慎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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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們逃跑吧。”
薇薇突然來到白羽的房間，甚至還收拾好了行囊。
“啊？逃跑？”白羽一臉懵逼。
她屋裏堆滿了逛街買來的東西，正要逐一擺放整齊，對外界發生的事情還渾然不知。
“我們可能暴露了。”薇薇解釋道：“古家上上下下都在傳言，我們是山裏出來的女匪。”
“他們怎麽知道的？”白羽嚇了一跳，音量都不免提高了些。“等等！不對啊，沒道理暴露的！”
她立刻意識到不對勁，好端端的自己就被傳成了女匪……雖然事實就是如此，但真的不合理。
是謠言！
肯定是謠言！
如果大家真知道了她鳳凰山匪首的身份，恐怕整個古家早就雞飛狗跳了。但若只是謠言，大家懷疑她是個尋常女匪，曾經跟過匪幫打家劫舍，最多也只會提防而已。
現在看古家表面風平浪靜，應該是謠言。
“我不走。”白羽冷靜下來，也不許薇薇離開。“你快把東西放下，別讓人以為我們畏罪潛逃。”
“姐姐，你現在和古墨寒關系不錯。其實可以先離開，以後有機會再悄悄接觸，他早晚會接受你的。”薇薇勸道。
“那也不行，一旦逃跑，咱們就成畏罪潛逃了，還得拖累他。”
已經由不得白羽和薇薇決定是否要離開，很快便有古老爺和夫人帶著家丁來了。
“出來！”
一聲暴呵，是古老爺。
白羽只得乖乖出來，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，也確實做到了。
薇薇的學習能力也極強，馬上從站姿到眼神，也如白羽一般嬌弱無力、靜若雌兔，哪裏像要害人的樣子？
“老爺……找我有事麽？”白羽說話的聲音十分輕微，神態更是恭順。
“哼，你到底是什麽身份？”
古老爺此刻十分強勢，但心中也上下打鼓。
就這麽個小丫頭片子，細皮嫩肉嬌滴滴的，簡直堪比富家小姐。
像她這樣的……也能騎馬跨槍打家劫舍？
“老爺，我是少爺的丫鬟呀。”白羽流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，甚至稍稍後退半步，像往薇薇身後躲。
古墨寒在父親身後看著她‘表演’，心中的擔憂立刻消散。
她居然還是個戲精？
嘴角抖了抖，古墨寒努力克制自己想笑的沖動。
裝慫？威脅撕票時她可一點也不膽小。
“可外面人都傳言，你是女匪！”
伴隨著古老爺的質問，家丁們一個個把長棍架向白羽，仿佛她稍有動作，便有十幾條長棍打下去，叫她無處可逃。
古老爺也沒有什麽實際證據，只是看在兒子的面上，稍稍考驗一下白羽。
如果她被這一嚇唬，立刻原形畢露，自然是最好不過。
否則，她要是死不承認，古老爺也沒辦法。
剛才來是他已經答應了古墨寒，如果沒有證據，絕對不能傷害白羽。
眼前這陣勢，不過是嚇唬她的。“女……女匪？”白羽聽見這個詞，似乎懵了許久，就在眾人不知道她要幹嘛時，突然白羽眼淚就下來了。“羽兒自小無父無母，唯一的親弟弟也被土匪殺了……若不是少爺
，羽兒也是土匪的刀下鬼，怎麽反而會是女匪麽……”
說著，她便直接開始嗚咽哭泣。
那眼淚，仿佛開閘洩洪似的根本停不下來。
哭戲？
古墨寒努力克制自己想笑的沖動，好戲精，這一波說來就來的眼淚攻勢，真的會有效。
“你……不是女匪？”古老爺懵了。
白羽聽見‘土匪’的反應，簡直比一般人還要激烈。
他還沒見過這麽能哭的女人，沒一會功夫兩支衣袖擦眼淚都擦濕了。“你你你……你別哭，這孩子真是……”古母也是善心人，看見白羽落淚，早把她是女匪的懷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。“你還有個弟弟？以前怎麽沒提過啊？那……你弟弟可下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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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謝夫人惦記，我弟弟已經下葬了。”白羽拉著薇薇，又道：“其實薇薇就是我未過門的弟媳，可憐她還沒嫁給我弟弟，便守了寡……”
白羽嘴上說著，手還悄悄用力掐了薇薇胳膊一下。
那叫一個疼！
薇薇瞬間便疼得掉了眼淚！
眼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都哭了，古家人哪裏還相信她們是女匪？
這樣的弱智女流也能當土匪？隨便一條看家護院的大黃狗都能把她們嚇哭吧？
“薇薇，你是因為守寡才想帶發出家的？”古母立刻便聯想道。
“是，夫人……我男人死得好慘啊……”薇薇無奈，跟著白羽一起演哭戲。
“這……實在對不住，我們真的誤會了。”古母實在看不下去，立刻對家丁們道：“把家夥事都收了！拿著棍子嚇唬誰？都是良家女子，別扯這架仗勢！”
家丁們早裝不下去了，一個個笑呵呵把棍子收起來。
古母又問道：“那你男人叫什麽名字？我許你給他立個牌位，每年清明節時也好祭拜。”
白羽虛構弟弟的名字？
薇薇轉了轉眼珠子，答道：“白巫雲。”
白羽在一旁聽得，渾身又是一顫。
旁人以為她傷心動情，卻不知道白羽險些笑出聲來。
巫雲？
這不是系統助理的名字麽？薇薇真損，居然還道：“多謝夫人恩典，我今日就為他起個牌位。”
“嗯，應該的。雖說你只是個丫鬟，但我們古家絕非不近人情。”古母左右看看，又帶著歉意道：“以後大家都別信那些風言風語，都是有腦子的，偏聽偏信可不行。”
家丁們不敢答話。
要說起偏聽偏信，古老爺反應不是最大的麽？剛才還說要把兩個女匪當場打死呢。
“咳咳……莫寒啊，我還有事，你留下安慰她們吧，反正是你的。”古父厚著臉皮嘟囔一句，便轉身離開了。
留古墨寒自然是有深意的，在古父看來，白羽就是兒子的通房丫鬟。
就算現在不是，那也已經成了到手的鴨子，飛不了。
人群散去，只剩三人。
古墨寒也不廢話，直接大大方方進了白羽的房間。
兩名‘丫鬟’也小尾巴似的跟進來。
“要洗臉嗎？妝花沒花？”古墨寒問道。
“天生麗質不化妝。”白羽用手一抹，眼淚沒了，笑嘻嘻像個猴兒。
“你幹女匪之前，是不是還唱過戲？”古墨寒忍不住問道：“說哭就哭，你哪存的那麽多眼淚？”
白羽盯著他，好半晌突然神情道：“都是上輩子憋著沒哭的，一次存夠了這輩子哭給你看。”
什麽上輩子、這輩子，古墨寒聽得有些蒙，卻又十分受用。
白羽這話，卻像在暗送秋波，簡直跟表白似的！
三人裏頭腦最清醒的還是薇薇，她直接冷聲道：“少爺、姐姐，沒別的事，我就去給我那死掉的男人立牌位了。”
白羽一臉尷尬，壓低聲音道：“趕緊滾蛋！”
古墨寒假裝什麽也聽不見，默默等待薇薇離開。
“巫雲是誰？你們咒他死？”
“我沒有啊，是薇薇咒的。”白羽竟還不承認。
確實，是薇薇臨時讓巫雲姓白的。
“……有人造你的謠，我會查清楚，還你清白。”古墨寒以為他這樣說，白羽會感激他。
可白羽卻一點反應也沒有，只淡淡的應了一聲。
他皺起眉頭，心中稍有不爽。
這女人，在男人為她排憂解難之後，都不知道稍稍表達一下謝意？
哪怕撒個嬌也好啊！
“家裏面，不會再有人說三道四。唯一知道你身份的那個家仆，我遣他去外地做了個掌櫃的，以後再也不用見面了。”
“哦。”
還是沒反應，白羽似乎哭累了，居然當這古墨寒的面打了個哈欠。
她懶貓似的呻吟著，終於勾起了古墨寒胸中那股莫名沖動的火。
走上前，與她距離進到了極點。
“出了這麽大的事，你就不怕？沒什麽話要對我說？”古墨寒壓低聲音質問道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圖什麽，只希望繼續與她說話，這過程古墨寒很享受。
“沒有啊。”白羽一臉茫然：“我知道你會幫我搞定的。”
因為有他，所以可以沒心沒肺。
“你就這麽信任我？我又憑什麽幫你！”古墨寒咬牙切齒道：“你很懂得享受我的好處，還是哪個男人對你這樣都可以？”
“怎麽可能！”白羽瞬間提高了音調。“我就是知道你會保護我，別人可不行！”
原來，只有他？
古墨寒的表情瞬間輕松下來，並且越發愉悅。
因為謠言而攪亂的心神，也立刻穩定下來。
“我對你這般好，你打算怎麽報答？”古墨寒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。
她仰頭看著他，不說話，眼神裏卻全是笑意。
嘻嘻嘻，這個習慣裝高冷的家夥，骨子裏和上輩子沒兩樣呢。
“我都住到你家裏來了，今後還要靠你養。說報答，我有的不多，你全拿去？”
白羽一雙‘純潔’的大眼睛，對著古墨寒眨巴一下又一下。
那眼神仿佛在暗示，要什麽，自己拿就是了，她保證不躲不閃。
“……哼！”
古墨寒什麽也沒‘拿’，反而轉身逃也似的溜了。
男人是稍有些沖動的，可最怕的便是女人比他還大膽。
望著古墨寒的背影，尤其是那雙耳朵，紅著堪比熟透的蜜桃。白羽舔了舔舌頭，竟還幽幽嘆道：“慫什麽……書沒上輩子讀得多，人倒謹慎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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